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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脸深情的哄骗他 我是你未过门的发妻 结果没想到 他失忆 他装的

得知自己是恶毒女配后,我一脸深情的哄骗书里的反派男二:「我是你未过门的发妻。」结果没想到,他失忆,他装的。被我戳穿时,他直接将我扛回了府中:「你骗我一次,也得让我骗你一次,才算扯平吧?」1被继妹推落水后,我觉醒了。我得知我所在的世界不过是一部小说。主角是我的继妹,钟微。而我则是书里的恶毒女配。原文中...

得知自己是恶毒女配后,我一脸深情的哄骗书里的反派男二:「我是你未过门的发妻。」结果没想到,他失忆,他装的。被我戳穿时,他直接将我扛回了府中:「你骗我一次,也得让我骗你一次,才算扯平吧?」1被继妹推落水......

得知自己是恶毒女配后,我一脸深情的哄骗书里的反派男二:「我是你未过门的发妻。」

结果没想到,他失忆,他装的。

被我戳穿时,他直接将我扛回了府中:「你骗我一次,也得让我骗你一次,才算扯平吧?」


1

被继妹推落水后,我觉醒了。

我得知我所在的世界不过是一部小说。

主角是我的继妹,钟微。

而我则是书里的恶毒女配。

原文中我眼睁睁看着她夺走爱我的裴少煊。

看着裴少煊利用完我后,弃我如敝履,夜夜和钟微缠绵。

整个钟府被世人唾骂。

他们在一夜间血洗钟府,兄长遭人万箭穿心。

而家道中落的我惨死于她的手中,曝尸城门外。

2

书里这时我被钟微设计推下水。

可这次我的身边却多了一个人。

「你是谁?」我问道。

那人浑身湿透了,还带着伤,他的眼神湿漉漉的,像只淋雨的幼猫:「我不知道。」

他起身时,挂在腰间的腰牌掉了下来。

上面写着「谢」。

京城里姓谢的人不多,而他又穿着蟒袍。

我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人,谢之寻。

全文一心只想夺权的反派男二。

书里最后他差一点就杀了裴少煊。

我看着他头上的瘀血,又想着他刚刚说的话。

他不会是撞失忆了吧?

「好冷……」他说着朝我靠近,贴上了我的左臂,「我是要死了吗?你是来接我的仙女?」

「……」

这人怎么失忆了说胡话?

这自己咒自己的我是第一次见。

我的大脑飞速运转,我在想怎么让我活下来。

在我以前看过的话本子里,都写那种阴鸷反派,根本不在乎手足的存活,只渴望一份真挚的感情。

而身为裴少煊表弟的他,可以因为一个皇位杀了自己的表哥,正好印证了这点。

我的思绪还没有回来时,谢之寻突然隔着衣袖抓住了我的手,他浑身冷得颤抖,冻的嘴唇也发白:「仙女,可不可以抱一下我?」

我思绪一转,或许我和他联手,可以将裴少煊彻底扳倒。

于是我一脸深情的哄骗他:「我不是什么仙女,我是你未过门的发妻,你从前最爱我。」

谢之寻听完后先是一愣,可他没再多问些什么。

那夜在山间,他依偎在我的怀里。

山里的夜闷热又黏腻。

谢之寻枕在我的腿上,呼吸逐渐平稳,我听见梦里的谢之寻呢喃着说冷。

我只能将他再搂紧一些。

等我醒来时,我已经在钟府了。

3

「女儿知错了,女儿也派人寻了姐姐一夜。」

半梦半醒间,我听见了钟微的声音。

书里设定她是我爹游离在外时捡回来的养女。

说是养女,其实是我爹在外和一位歌姬的私生女。

她恨我和我哥,所以才施加报复。

「不怪你。」这声音,是我爹,「你有没有伤到?」

钟微摇头,声若蚊蝇:「没有。」

「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」我父亲安慰她道。

「钟伯父,钟盈现在醒了吗?」裴少煊急切的问道,「是哪位贵人送钟盈回的家?」

「是……」

「是我。」

谢之寻打断了我父亲的话,徐徐走到了我房门前。

我用手往窗户上戳了个洞,看着外面裴少煊不情不愿的向谢之寻行礼:「多谢小王爷救钟盈一命,这份恩情我必然铭记于心。」

谢之寻对着他摇了摇手:「不必挂心,我还得感谢你。昨夜在山间我与小盈患难见真情,已经私订了终身,刚刚我已经上书请圣上赐婚。」

「什么?」裴少煊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,「钟盈明明……」

「表哥,以后记得改口,要叫谢王妃了。」

谢之寻说着,紧盯着裴少煊。

无声的硝烟在他们之间蔓延。

而我却在想。

完了,被演了。

4

谢之寻的动作很快。

第二日圣上指婚的旨意就传到了我们家。

等谢之寻来时,我的腿都坐麻了。

他似乎是发现了,蹲下替我摁着脚。

我不自在地想要收回,却被他猛的一拽:「血脉不通,揉揉就好了。」

他的手一寸一寸往上挪,连带着我的呼吸都变得暧昧且不安。

等他的脸快要贴上我时,我挣脱了他的掌心,我回头瞪他一眼,却对上他调笑的眉眼。

我气得又羞又恼,咬牙道:「谢之寻,你根本就没失忆。」

谢之寻整理了一下衣摆,坐在我的身侧:「是啊,我没失忆。我落下湖时不知道你是谁,我怕你会害我,所以装傻。」

「那你为什么要装失忆骗我?」说着我就想往外跑,「骗子!」

「不是你先骗我的吗?」谢之寻在我跨出最后一步前,将我扛回了房,「你骗我一次也得让我骗你一次,才算扯平吧?」

我被他扛在肩上,他肩膀上的硬骨磕得我生疼。

他将我压在身下,钳制住我的双手。

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不过寥寥几厘米,近得我甚至都能听见他清晰有力的心跳。

见我平静后,他才松开了我,替我揉着发红的手腕。

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挪开。

「钟盈,你做的那个梦,我也做过了。所以和我联手吧。」他向我承诺,「我帮你摆脱钟微,摆脱钟府,如何?」

「那你需要我做什么?」我说,「你帮我,我也会帮你。」

谢之寻的话说得带些醋意,他说:「离裴少煊远点。」

5

第二日,我和谢之寻回门时,我的父亲早早就坐在正堂:「来得这么晚,成何体统?你妹妹为了等你,一早上就起来做糕点,结果你倒好,这个点才来?」

我寻思也没多晚啊。

我从谢王府赶过来也不过才辰时。

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道歉,钟微就在一侧柔声道:「不碍事,姐姐向来不喜欢我,定是不愿意见到我,才来得如此晚。」

她又露出来两个手指上明晃晃的伤口,我父亲见了便急切地问她:「这怎么搞的?」

「天还未亮,我就起来做了,结果割到了手。」

「快!快下去歇着!」

钟微眼眶微红,说得极其委屈:「我还想再多看姐姐几眼。」

我父亲叹了口气,感叹:「你和你娘一样,都是深情至极的人。」

他转而又回过头来对我厉声责备:「还不给你妹妹道歉?刚嫁出去翅膀就硬了,我的话你也不听?」

而我一抬头,却看见钟微此刻眼里的泪早就不见,变成了一抹嘲讽的笑。

好像在说,离开了钟府又怎么样?

还不是要被她牵着鼻子走。

而就在这时,谢之寻突然拉了一下领口,露出脖颈处的红痕,那红痕是我昨夜起夜时不小心踩出来的……

我昨夜问他疼不疼时,他说已经不疼了,此刻却又装模作样地揉了起来:「起不来,根本起不来。」

我无语。

我父亲更无语。

他原本还要责骂的话就被咽下了肚,只好顺着他的话,给我们搬来了凳子。

坐在对面的钟微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简直忍不了一点,可她偏偏还在纠结糕点这件事,希望父亲可以帮她,她端着那碟糕点向我走来:「姐姐,试试吧。」

「别吃。」谢之寻制止了我,「她手受伤了做的,谁知道这糕点里有没有带着她的血?」

谢之寻眉眼微挑,语气又带着几分嘲讽,有意无意地说道:「况且她的血,干净吗?」

钟微尴尬地站在原地。

因为谢之寻的家世和职位,我父亲看到他多少是有些畏惧的。

他只能赔笑着走了过来拍了拍钟微的肩,打哈哈道:「殿下和你说笑呢,这孩子没出息,被吓到了。」

可这招谢之寻却不买账,他直接问我父亲:「岳父觉得,她的血脉干净吗?」

他在指钟微的出身。

从钟微被父亲带回府的那一刻起,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钟微,此刻她躲在一旁默默红了眼,我父亲在至高权力的逼问下选择默不作声。

「天色不早了,府上还有要事,先走了。」谢之寻说着隔着袖子牵起了我的手,向外走去。

马车上垂下的珠帘一摇一摇,谢之寻靠着窗檐闭眼休息。

光透过珠帘细碎的照在谢之寻轮廓分明的脸上。夏季的风很闷热,我默默向谢之寻凑近,替他扇着风,他睁眼时恰巧对上我的目光,他不自在的往后一退:「如此殷勤,你有话要对我说?」

「谢谢你。」我说。

父亲带了钟微回家时,母亲刚离世,兄长刚走不久。

他笃定钟府上下没有人敢欺负钟微,才将她带了回来。

他为钟微弥补那些缺失的爱,钟微也日渐娇纵。

一不开心就来我房里砸东西,然后和父亲说是我自己砸的,非要污蔑她。

父亲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:「她心思单纯,怎么会骗人?」

见兄长给我寄银钱回来时,她吵着也要,父亲自作主张让我给她也分一份:「你不能让让她?她是你妹妹!」

我所拥有的一切她都要抢过去。

没有人会替我说。

其实我也是父亲的女儿,兄长是看着我长大的兄长。

我因为这个不负责的父亲,常年受钟微欺凌。

谢之寻看了我很久,久到我以为这路上我们都不会再说话时,他突然开口:「又帮你一次。举手之劳,您不必挂心。」

6

我和谢之寻过了一段时间相互搭伙的日子。

他下朝回来时,总喜欢给我带一捧瓜子。

他坐在院里看书,我就坐在他旁边嗑瓜子。

夕阳照在我们的身上,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
谢之寻向我伸出手,我递给他一把瓜子。

他没有拒绝,替我剥了起来。

走在一旁的管家:「什么瓜子啊,这么好磕?」

谢王府里其他人也议论纷纷:

「殿下会帮别人剥瓜子,这么久我可是第一次见。」

「刚刚下车时我好像看到殿下笑了。」

管家老泪纵横:「十年了,我第一次看到殿下笑。」

「他平时杀人眼睛可都不眨一下,手起刀……」

谢之寻回头剜了管家一眼,管家伯伯没说完的话就咽下肚。

他们说这话时,我才想起来。

虽然谢之寻看着丰盛俊朗,人不着调,可书里却是实打实的大反派。

他在京中有个称号,叫鬼面佛。

世人说他性情古怪,阴晴不定,一半像佛子,一半像阎王。

谢之寻性情大变是在他六岁的时候。

他父亲是开国大将,母亲是当朝公主,原本受父母疼爱,应该举世无双。

但就在他六岁那年,父母双双离世。

先是父亲战死沙场,又是母亲难产而死。

圣上对谢之寻自小疼爱有加,又看到遭遇如此变故,便早早的赐了他封号。

或许他和我一样。

在我们的世界里,我们都没有身边的依靠。

像一只随意被人摆弄的泥人,也像一片随意飘荡的浮萍。

谢之寻再伸手时,我没再递给他瓜子。

我握住了他的手。

风透过我们相贴的指缝中流出,那一刻,谢之寻不再是漂流的浮萍,我抓住了他手里的风。

风是热的,和他掌心的温度一样。

「我不会那样对你的。」他望向我的眼底是一片温柔,可他一转头却又凶神恶煞地对着他们,「以后再在王妃面前乱说话,小心你们的舌头。」

「……」

我收回刚才的话。

不温柔,一点都不温柔。

6

「明日一早要进宫,你早些休息。」

谢之寻说完这句话后便抱着被褥转身去了书房。

可这后半夜里,突然雷雨交加。

闪电划破黑沉的天空,响彻的轰鸣声不绝于耳。

书里我死时也是这样一个雨夜。

我缩在被窝里发抖,可就在这时我的房门被打开了。

谢之寻掀开我的被角,用帕子擦拭着我冒冷汗的额头。

「小盈,你怎么出这么多汗?」谢之寻的帕子在水盆里换了一次又一次,「要不要叫太医?」

「我害怕。」我一阵阵冒着冷气,头皮发麻,「谢之寻,能不能抱一下我?」

我的身体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,睡梦间我依稀听到谢之寻的呢喃:「没事的小盈,这次我们都不会死。」

醒来时我才发现,我半个人靠在谢之寻的身上,而他为了躲我紧紧挨着床沿。

他察觉到我起身时睁开了眼,我们眼神相接时,他尴尬的轻咳了几声。

去宫里的路上,我们心照不宣的都没有开口。

7

用完午膳后,谢之寻被圣上扣了下来,说有要事相谈。

为了等谢之寻一起回家,我沿着宫里的湖边散步。

走着走着,遇到了裴少煊。

我想起谢之寻的唯一的要求:远离裴少煊。

于是我转身就走。

他却追上来自作多情地问:「钟盈,你是听见外面人说我连夜头疼才进宫的?」

我一脸问号。

「钟盈,是真的。」裴少煊说着扶了一下他不太聪明的头,「我真的生病了。」

「生病找太医啊,找我有什么用?」

裴少煊被我问的一愣:「你不是为我而来?」

我点点头。

「你……」

我朝他摆了摆手:「王兄,若没什么事,我就先走了。」

王兄二字像是在哪方面激怒了他。

或许是划清了我们之间所有的关系。

象征着我不再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。

象征着我不再是他和钟微的垫脚石。

他像着了魔似的扣住我的肩,力道大得让我摆脱不掉:「你以为你真的了解谢之寻?他那肮脏的出生,你了解多少?」

「他性格阴晴不定,他白日里哄你,夜里就能杀了你。」

「你要把命都交付于他手上?」

「你们不是良配!」

我第一次知道,我那么讨厌别人碰我。

「放开!我让你放开我!」我踩了他一脚,裴少煊吃痛松开,「就算他再不堪,再被世人唾骂,我也会陪着他。」

「因为我喜欢他,我会替所有人爱他。」

9

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谢之寻的?

我不记得了。

这份感情像是像是突然萌生的,来得毫无理由。

或许是落难时的初见,又或许他在钟府替我出头,再或许是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,他哄了我一夜。

钟微的路上有裴少煊,有父亲。

裴少煊有圣上皇后疼爱。

可谢之寻这一路上,在我出现前没有任何人陪着他。

我们在这场属于别人的剧本里承受着所有的苦难。

难道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我们是反派?

可我们明明没有害过任何人。

明明都不该命绝于此。

「所以还请王兄,以后不要再说些诋毁我夫君的话。」

……

我和谢之寻回到家时,天已经黑了。

谢之寻拉着我的衣袖走得很慢。

「能不能走快……」我的话还未说完,就看见谢之寻的眼里浮起一层银银的雾。

「圣上骂你了?」

谢之寻摇了摇头,在那一片无声的月光下,他牵住了我的手,他的脸贴在我的掌心,温热的泪就顺着我的手腕流下。

他几乎是带着乞求的向我询问:「能不能再说一次爱我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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